丫鬟也会意了,说道:“不出就不出,喊打喊杀的什么意思,回去就是。”
马车原地打了转,就要往回走。
白墨心生不妙:“站住,还请表小姐下来一见。”
纤白的人手挑开帘子,兜帽滑落,露出螓首蛾眉来。
“我如今身怀有孕,就不下来挨冻了。”奚容似笑非笑道。
白墨知道被骗了,喊道:“马上去城门那边通知消息,被让表小姐离了京去!”
当即有快马朝城门去,奚容淡淡瞧了一眼,回去了。
“祸害!真是祸害!”白墨在原地跺脚,若不是这个女人,主子怎么会走到背叛宫家这一步,他们全都没法回头了。
王意柔早走了,留在奚容院中的兵士也跟着离去。
京城比先前要萧条了许多,这段时日抄家之事频生,百姓们知道只怕要变天了,都躲在家中,少往外走。
她是王问山之女,多年行路,并不过分娇弱,如今在亲信护送下,快步往城门而去,但对于能不能顺利出城,她心里没谱。
得知了卫尉府门口的状况,也明白了宫椋羽是真的想拘着她,不禁恨自己看错了人。
王意柔离了卫尉府尚且不易,想带着人出城门更难,可以说是显眼到藏不住。
这时一匹快马正朝城门而去,看来的方向,正是卫尉府,脚程比他们快得多,看来是要去报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