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些小事,落在旁人眼里便成了娇气,年年都有不少言官上奏,参姜妁骄奢淫逸劳民伤财。
临近宫门,马车却缓缓停了下来。
见姜妁眉心起皱,素律忙敲了敲车壁,车外即刻便有人道:“殿下,是丞相大人。”
听见是容涣,姜妁缓缓支起身,素律见她动作,忙挑开幽帘,由她从窗门探头往外看。
姜妁虚虚转了转眼,便瞧见宫门停着一架青蓬马车,容涣穿着肃整的官服在一旁负手而立,忍不住笑问道:“更深露重,容相这个时候不在相府享受软玉温香,守在宫门外做什么?”
车夫打马上前,容涣凝眸看着幽帘后露出的那半张精致侧脸由远及近,窗门稳稳停在他面前。
明眸皓齿红唇雪肤,姜妁那张糜艳的脸随着一阵袭人的幽香印入眼帘。
容涣极克制的往后退了半步,才得以摆脱那若有似无的香气,温声说:“殿下可是要进宫面圣?”
姜妁扬起一抹笑,整个人匐在窗框上,像是没得骨头一般,伸手去够容涣的腰带,用指尖勾着,拉他向自己靠近,莹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:“要不是来寻容相私会不成?”
话一出口姜妁便后悔不已,实在是习惯成自然,连送了条命都没能让她学乖,见着容涣这幅清心寡欲的模样,便忍不住调戏他,非要见他面红耳赤局促不安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