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?”
侍卫正要将他们拖走,却又被姜妁开口阻拦。
“你还有什么不满!”姜妁一开口准没好事,建明帝简直忍无可忍,指着她道:“闭上你的嘴吧!”
姜妁蔑他:“儿臣不满之处数不胜数,父皇可否一一满足?”
“你……”被她一句话堵了回来,建明帝气结,将几案拍得震天响:“你简直无可救药!”
不止他怒火冲天,在这如同凌迟的反复折磨中,就连白绾也彻底失去理智。
这些年,傅长生搜罗了不少姑娘养在别庄,无一不是与白皇后有三五分相似,她是其中生得最像的,教习教授的琴棋书画也是她学得最好,无人不说她尽得白皇后风韵。
听看守她们的番子说,就连他们奉为主的傅厂督也时常看着她发呆。
白绾被捧得越发飘飘然,后来被人送到宁国公府上做姑娘教养,过惯了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的日子,逐渐不甘于做个替身,她想将那死去的先皇后彻底替代,得她所得,爱她所爱。
可如今,一切的绮念都化作泡影,就因为这个生来就高高在上的公主。
她拼死从侍卫手里挣脱出来,指着自己那张脸,声嘶力竭的吼道:“你还想做什么,还要做什么?毁了我的脸还不够吗?”
姜妁冷眼看着她,像是在看一具只会大吼大叫的尸首,咧嘴露出一抹森然的笑:“本宫想问问你,方才你瞧见本宫鞋上这颗东珠时,在想什么?”
白绾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,警惕地瞪着她:“什么也没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