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白二爷身为国丈,被捧惯了,下意识便等着姜妁开口与他讲话,谁知姜妁连眼皮都不抬,径直往外走。
白二爷又拉不下脸叫停姜妁,只得眼睁睁看着她走远,等他反应过来想喊时,上前追了几步,却被穿着银甲的公主卫眼神冰冷的挡了回来。
唉声叹气的看着姜妁走上马车,白二爷又反应过来想去问一问宁国公时,却被下人委婉告知宁国公夫妇也已经离开,让他趁早离开国公府,因为主人不在家,国公府要闭门谢客。
姜妁这头,一挑开门帘,便瞧见大喇喇坐在她的软榻上喝茶的容涣。
“你的马车在后面,”姜妁皱着眉撵人。
容涣一手支在矮几案上,手掌托着腮,歪着头看姜妁:“作为殿下的枕边人,自然是殿下在哪儿,奴便在哪儿。”
他今日少见的穿了身绛紫色的阔袖长袍,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敞着,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,修长的锁骨一览无余。
平日里规规矩矩,用发冠竖起的墨发,这回却四散开,只用一根月白的绸带拢在脑后,鬓角的发丝随着风轻晃,粉润的唇开阖,衬着他流转的眼波,以及那张俊俏的面容,倒还真有几分侍宠的模样。
容涣这自称在姜妁唇舌间捻过几转,不得不说,他这幅任君采撷的模样,恰到好处的勾得她蠢蠢欲动。
素律识相的退了出去,和乔装打扮成车夫的杨昭一同坐在外面大眼瞪小眼。
“做男侍要有男侍的样子。”姜妁的眼神一寸一寸滑过容涣,指尖勾着自己脖颈上披风的系带。
容涣倾身过来,揽着姜妁的腰将她安置在软榻上,一边抬手解开系带,将她整个人从披风里剥出来。
她内里穿得单薄,除了贴身的齐胸襦裙外,便只有一件薄薄的纱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