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倔强的跪在地上,后背挺得笔直,她没有错过良妃的眼神,也看出了建明帝的区别对待。
她眼睛死死盯着绒毯上的牡丹花,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,咬紧的后槽牙因屈辱和愤怒咯咯作响。
“朕特许你在宫里带刀行走,是怜你囿于后宫苦闷,而不是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朝朕的妃子喊打喊杀!”
“谢陛下垂爱。”
建明帝似怒非怒的呵斥在厅中回荡,紧接着是良妃略带柔和却不失韧劲的说话声。
贤妃觉得自己游离在他们之外,就像戏台上的跳梁小丑。
一滴滴泪落入绒毯之中,无声无息。
迟早有一天,她会像踩着这绒毯上的牡丹一样,把杨景初踩在脚下!
贤妃抬起头,隐晦而怨毒的瞪着良妃。
良妃似有所感,回头时却不见怪异,只见贤妃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,像是极伤心一般连连抹泪。
她毫不在意的转过头,面上还挂着愤怒,眼睛里却一片淡漠。
“谁来与朕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建明帝突然出声道。
“陛下,臣妾冤枉啊!”
良妃还未来得及出声,贤妃便争先开口喊冤:“良妃妹妹一来便说臣妾陷害她,根本不听臣妾解释,挥刀就要将臣妾打杀。可臣妾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