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带着疑问,听她这么问,江盛就更不敢要这把传闻中睡在良妃娘娘卧榻之侧的朴刀了。
连忙摆手道:“不敢不敢,奴才只是代为保管。”
良妃还没说什么,便听见堂上传来一声冷哼:“是不是朕对你过于放纵,才使得你如此行为放肆,不把朕放在眼里!”
“臣妾并无此意,”良妃昂首挺胸,坦坦荡荡的与建明帝对视,面上隐含怒意:“只是今日此仇不报,臣妾怨愤难消!”
她这话,就差明晃晃的告诉建明帝,若不是那宫女拼死护主,贤妃今日必然血溅当场。
“良妃娘娘!”先前飞身护着贤妃的宫女突然凄声道。
良妃循声看去,只见那宫女跪在地上,身上还在发抖,脸上全是泪痕,却仍旧牢牢护着仍旧呆若木鸡的贤妃。
“您口口声声说我家娘娘陷害您,可您又有何证据证明,此事与我家娘娘相干?您不过是欺负我家娘娘不善言辞,颠倒黑白罢了!”
建明帝心下也烦良妃如此刚硬,顺着那宫女的话说道:“她说得不错,良妃既然如此笃定此事与贤妃有关,那将证据给朕瞧瞧吧。”
言罢,又顿了顿,接着说:“倘若确有此事,朕定还你与永安一个公道。”
他以为良妃当真能拿出什么证据,说话间已明显偏向她,谁知,良妃竟还是指着地上那枚玉牌,一边言之凿凿道:“这是臣妾在她秋梧宫遗失的,还能有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