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听了半天,震惊得无以复加,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道:“你,你的意思是,有野心的,是,永安?”
两人都没有回答她,却是无声的默认了。
“怎么可能呢,她一个女子,”贤妃仍旧不敢置信。
“只要父皇愿意,一切皆有可能,”姜晔没说的是,哪怕建明帝不愿意,只要姜妁有这个心思,那她便是他登基路上最大的阻力,谁让她是个手握兵马的公主呢,因此,不管姜妁有野心与否,杀了她才能保证万无一失。
贤妃的心里在尖叫,呐喊着不可能,建明帝不可能会将皇位传给姜妁。
但她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,她知道,哪怕再不可置信,但建明帝确实有可能干得出这种事。
“想做便去做吧,那个稳婆,我会派人盯着的,你们若是不成,便从那稳婆下手,”贤妃道。
见贤妃已经明白过来,姜晔便起身请辞。
似一摊烂泥般瘫在榻上的姜曜也跟着站起身往外走。
姜晔本以为他要回庆阳殿,谁知姜曜竟跟着一路行至宫门,便忍不住问道:“你又要去何处游荡?”
姜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:“不过是出宫散散心,皇兄这也要管?”
姜晔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姜曜是要出去做什么,想起前几日收到的消息,无名火便蹭蹭往上冒:“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戏弄了户部尚书的儿子?”
姜曜摩挲着光洁的下巴,不承认:“怎么会,一起饮酒作乐,怎么算得上戏弄?”
姜晔不听他狡辩,这个弟弟是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,这些年来,都不知道为他收拾过多少烂摊子,否则,他这异于常人的喜好别说瞒着建明帝,就连贤妃都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