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没想到,刚睡着就被人喊醒了。

“福晋怎么睡得这么早。”19岁的胤祺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,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:怪不得长得如此圆润,吃了就睡,不长肉那才怪了呢。

毓秀本身是有起床气的,所以虽然有所克制,但是脸依然臭臭的,语气僵硬得很,“这么晚了,爷怎么过来了?”

少年郎,现在早就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点,所以还过来干嘛。

胤祺向来是个好脾气的,但是头一次被自己的女人这么对待,还是他有几分看不上的嫡福晋,不由得也冷了脸。

“这是爷的院子,你是爷的女人,怎么,到这儿来还需要提前跟你说一声?”这女人,一冬天脸倒是捂的更白了,但脑子还不如之前好使了呢。

本来胤祺过来是为了跟这女人商量老七长子办洗三礼的事儿,看看备什么礼过去比较合适,打算商量完了就走人,并没有要留宿的意思。

旁的兄弟可能还想要嫡子,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个,有没有嫡子都无所谓,反正他又不受皇阿玛喜爱,跟大位也一点关系都没有,毕竟他是被皇祖母养大的,大清不能再出一个科尔沁女人养大的皇帝,所以从被抱过去的那一刻起,他的将来跟皇位就没有半点关系了,皇祖母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在他九岁之前,都不曾教过他汉文。

因为心里所求不多,所以也就没有其他兄弟那么多顾忌,后院的妻妾,他想在哪里过夜就在哪里过夜,想让谁生孩子就让谁生孩子,当然嫡福晋和侧福晋,他都会给她们该有的尊重和权利,但是更多的,就看他自个儿的心意了。

被这个女人一气,胤祺索性不走了,反正这是他的院子,他的女人,他想要留宿,这女人就是不乐意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