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于渊真是没说错,自己就是人憨头铁,专捡回头草。
顾衍小心撩起帐篷帘子,就见到心上人扶着额头,不由提起了心:“怎么?头还疼?”
辛越闻言抬头,男人身披玄色大氅,逆着光站着,身后有大片阴影,从毡帘漏进来的雪花在他的身后腾飞起舞。
她收回目光:“对,头疼。”
见着你头疼。
顾衍马上解了系带,将大氅随意一抛,上前两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:“还有些烫,早膳可用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见她眉头紧皱,一幅想避不敢避的样子,顾衍轻哼一声,收回手,接过她手里的茶盏,淡淡吩咐:“把早膳拿过来。”
红豆脆声道:“是,侯爷。”
顾衍坐下来,深深看着辛越的眼睛:“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?”
“忘了。”她撇过头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?”顾衍往前压了压,鼻尖触到她的鼻尖。
辛越眨了眨眼,有些不习惯,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轻轻扇动,挠得顾衍的心底都痒痒的。
顾及到辛越鼻尖还有些微热的气息,他紧了紧拳,到底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