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了清嗓子举了一杯酒朝陆于渊敬道:“陆公子西南一别,风采更胜往昔。”
陆于渊同样举杯回敬,闷了一杯酒,不作答话。
西南王心想这现在的年轻人,个个脾气都挺大,罢了,老好人是要做到底了。
小皇帝倒是很好奇,眼神从瓷碗上抬起,问道:“皇叔,你俩怎么也认识?”
西南王拱手哈哈一笑:“禀圣上,臣与陆公子,那是不打不相识。”
“咦,怎么说?你二人为何打起来?”小皇帝毕竟年轻,又是一派天真的性格,闻言更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。
西南王又道:“臣所属西南,常年瘴气缭绕,却产不少别地都没有的草药。多年前,陆公子不知从哪打听来,我府里收了一种能治脑疾的草药,巴巴地找上门来要与臣买呢!”
听到这,顾衍和辛越的脸色齐齐一变,她抬头看向陆于渊,他脸上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脸,扫了她一眼才懒懒说道:“可惜啊,任陆某说破了嘴皮子,西南王也不肯卖予陆某。”
“咦?”皇后脸上挂着得体的笑,适时地问了一句,“不知陆公子也通岐黄之术?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陆于渊点头。
小皇帝好奇心越来越重,催促道:“皇叔快说,你们是如何不打不相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