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没机会,”顾衍施施然半躺在床上,“只有你知道。”
辛越扶额,当正经的男人耍起流氓来,一定要晓得知难而退,不然就是她昨晚的下场。
想起昨夜便气,抬起脚踹向他的小腿,“嘶……”,下腹突地一阵不适。
“怎么了?”顾衍大手上下探了探,不知她是哪里不舒服。
“都是你!”她红了脸,埋到被子里不肯出来。
顾衍一下就懂了,心中有些懊恼,昨夜该顾着些她的身子的,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,柔声细语说:“阿越,我……你……可要涂些药膏子?”
辛越面上更烫了,热辣辣一片直烧到耳根,闷声说:“不要!”想着又愤愤地掐了一把他腰后的肉,男人腰肢精瘦,本就无甚赘肉,捏起来也硬邦邦的。
“好,不涂不涂,”他将她的手往自己腰间的一小片嫩肉放,“掐这里,这里才疼。”
辛越气得笑了,果真对着那片薄薄的软肉捏了下去。
她手上酸软,连腰间软肉掐着都只是让他有点痒,疼是半点不疼,不过顾衍可不敢说不疼,你再使点力,这样她又该羞恼得红了脸了,只好哄着她,作出了吃疼的模样告饶。
辛越斜眼看他憋着笑的模样,手下也不捏了,扎到了他怀里,两人滚成一团,嬉笑闹了好一会,她才一副风鬟雾鬓的模样从床上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