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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水遥 容溶月 921 字 4个月前

“原是让他搅局去的,你倒是知人善任。”辛越点头。

“还有一事,你哥哥去年中秋时,将恪亲王的小儿子打了一顿,恪亲王老泪纵横地找上门来,哭得我头疼,恰好那时我要启程秘密前往古羌,怕他在京里捅破了天没人收拾,干脆将他往两江调一调,换个地儿,将两江的天捅破,挣个功劳回来,此事也好高举轻放。”顾衍揉了揉额心,似是有些头疼。

辛越嗖地坐起来,“这你说得可不对。”

“嗯?”

“恪亲王那小儿子自小不学无术,日日将建功立业挂在口头,却不知是在青楼教坊中建功,在酒肆戏台上立业,见着个漂亮脸蛋就走不动道,男男女女的都要招惹。小时候在西山撞了我的马,教我抽了一顿,想来年长日久,长的那点记性都忘到脑后去了。辛扬生得那样一张脸蛋,定也是让他冲撞了,抽他一顿都是轻的。”

顾衍沉吟半晌,静幽幽听她噼里啪啦一通怒斥,慢慢道:“我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?”辛越扭头,俯视他,面露疑惑。

顾衍缓缓颔首,小时候她惹的哪场祸事,不是他给她收尾摆平的?

英雄莫问义举。

“不说这个,你哥哥流连两江,肆无忌惮地惹事,看到你回的两个字,当是飞也要飞回来了,开心吗?”

辛越咧开了嘴,歪倒在顾衍怀中,“自然!”

作者有话说:

顾衍说的一段本要写在信上的话:“解质”,意思是放/dai,参考自宋朝《三朝北盟会编》。“恤商法令,无得擅改更增损及创收,”参考自宋朝《文献通考》。

第60章 、女子的第六感,你真别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