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笑了,“你这胡话倒很有条理。”
“那须得看你对条理的理解为何,若是一个人话说得连贯,那称不上有条理,须得一句话里能重重叠叠,套着四五层意思,能让人抽丝剥茧捋成四五句话,那方是有条有理,唔……”
顾衍扶着她的腰肢,两掌一合,欺身将那启启合合的樱唇含在口中,极尽厮磨。
半晌后,辛越胸口轻微起伏,喘着气说,“道家有云,浅尝辄止……唔……你咬我!”
她摸着脸颊上带着湿气的地方,浅浅有几道牙印,顿时龇了牙一口咬回去,准准地啃在他的喉结。
……
顾衍瞬间浑身绷紧,一把火从他喉中燃起,一字一顿,烧透了她的脸颊。
“阿越,咬了人要还的。”
随着话音,辛越的身子忽然腾空,失了支撑,双手双脚攀挂在他身上,惊呼声被吞进腹中。
辛越哼了一声,双手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,被迫承着他的舌尖侵探。
半晌,辛越唇瓣水润透着粉,口中的酒香渡入顾衍的口中,两人都有些脸红心跳。
轻纱帐幔迫不及待,层层落下,连满室烛光都染了酒气,舞影凌乱。
……
温灵均府库里私藏的皆是好酒,他们挖出来的那一坛亦是陈年佳酿,故而辛越今日一点宿醉的狼狈都没有,只余浑身的酸软和身上又多出来的一簇红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