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云子这些日子也愁,药都是从他这走的,夫人一顿的要药熬个两三副,他还能不知吗,前些天好歹还能喝下去,今日竟直接吐了个干净,他都不得不怀疑夫人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。
不喝药生龙活虎,喝了药有气无力,这算个什么事?
他老人家想不明白,只好将思路一一铺开,如实告诉顾衍。
顾衍眼底更是幽深,她的一应饮食都在府里,便是宫宴上,也无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,吃错东西……
温灵均!
辛越一日软软绵绵,连屋里都未踏出半步,不晓得前院的门槛都快教人踏平了。
随侍的丫鬟都在内院忙活,自也没有发觉,有敏锐如黄灯嗅到了几抹不寻常,悄悄摸出来问门口的十七:“今日可不大寻常,拱门后门怎都多了人守着?”
十七目视前方,平淡答道:“不知。”
黄灯忍了忍,又道:“去探一探。”
十七犹豫地看了眼屋内。
黄灯了然:“没事,我守着夫人,不会有事,你且悄悄地去。”
十七转身跃上了屋檐。
半刻钟后,十七回来了,面色一如往常的冷淡,只是步伐有些踉跄,发丝落了半缕,黑衣上剌开了两道口子,隐约可见红痕。
黄灯吓了一跳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十七朝她摆了摆手,“无事,安心吧。”
“谁将你打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