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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水遥 容溶月 939 字 5个月前

“不到盖棺定论的时候,谁知道呢。”

陆于渊点头,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,“不到真正盖棺定论的时候,谁知道呢。”

辛越顿了一下,随即低下头作羞涩状:“先别盖棺,我……那个,葵水。”

陆于渊摸出折扇,在掌心拍了一下,挑起一边眉毛:“哦?昨日有孕,今日葵水。”

“真的啊。”

如果此时有一面铜镜,她敢保证,她的面上绝对是一派正经,真诚得不能再真诚。

白芒一闪。

一柄小小的西洋镜横在她面前。

她镇定地移开:“怎么?”

“是不是觉得自己演得很好。”

她继续镇定:“没演,不信的话你等着血染,血染这绒毯,给你染成红毯。”

陆于渊打了个哈欠,这一日不知打了几个哈欠了,仿佛一夜没睡的样子,声音也倦怠:“好啊,你自便,染到我这里的时候叫我一声,我给你挪位置。”

“你是不是人!”

陆于渊躺了下去,双手枕在脑后,“不是。别想了,我是不会慢慢走的。”

辛越午后吃下去的东西全被他气干净了。

就如她同那侍女说的,两人都心知肚明,她此番绝无可能出大齐国境,然而他这般称得上昏聩糊涂的举动,且有不撞南墙不回头、撞了南墙撞北墙的势头,让她很是无法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