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才来得及细问辛扬,那日在催雨林小院中都发生了什么。
辛扬这几日让顾衍按在这别院里,过得滋润非凡,好酒好肉供着,偶尔想起下落不明的辛越,又想起,能有能耐带走她的,估摸着是陆家那个新家主,仅剩的一丝担忧化入酒液,穿肠而过,半滴不留。
顾衍走后,一男一女,一高一矮从旁边厢房中走出来,白了一眼辛扬,一道加入了对酌之中。
顾衍要对辛越动一回气,着实是很不容易,这回算是天崩地裂下,熊熊烈火里,滔滔江水中,将他心里按兵不动的阴暗占有欲全然翻出来了。
他头一次对她生出恨不能将她按在身下,让她哭,让她求的龌龊心思,却在她落下的泪里悄然而灭。
此刻看到她坐在妆台前,发尾濡湿,翻着身上四五条衣带乱七八糟地系着时,他狠狠吸了口气,走进去拽起她。
辛越茫然回头: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“你就这样穿?”顾衍咬着牙摸到她一后背的水汽,“来人!”
四个丫鬟慌忙入内,皆抖着身子跪在地上,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。
辛越闷声挣开他的手,她越挣,他捏得越紧。
四个丫鬟刚进来,就听到一声冷厉的“滚!”
复又垂首而出,大气都不敢多喘,心下暗暗庆幸。
顾衍直直将她拽到屏风后,从柜子里抽出一张白色柔巾,随手一扬罩住她的头,辛越手忙脚乱去扯,就听“刺啦”一声,一股凉意从后背直达后腿,整件衣袍自背后被撕了个口子。
她的手僵在头顶,隔着柔巾看那模糊的身影黑压压地立在她身前。
粗砺的手抚到她的后背时略略顿了一下,不耐烦的“啧”响在头顶,接着浑身一凉,辛越倒吸一口冷气,整件衣袍自身前被扯下,滑落地毯。
随即一双手左右撑开柔软的毯子,将她团团裹住,一把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