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三人沉默着往里走,一路上,雕栏画栋琉璃瓦,水榭亭台珊瑚树。
辛越突然停步问道:“你们在这,没见到过什么女子罢?”
十七不加思索:“有的。”
“……”辛越猛一回头看他。
黄灯隐约明白什么,补上一句:“侍女。”
“……”辛越差点要扶上一旁的廊柱,道,“这……储没储着什么国色天香的闺秀啊、歌女啊、风韵犹存俏寡妇啊、卖身葬父的可怜人什么的?”
二人齐声:“没有。”
黄灯再次贴心补上:“属下将府里摸了一遍,干净得很,夫人放心。”
辛越拍拍黄灯的肩,还是女子明白女子。
再看一眼一脸莫名的十七,这少年日后怕是不好娶媳妇啊。
说话间三人便到了一处厢房前,辛越捏着九节鞭按捺了半日,想着该是一脚踹开房门,还是破窗而入,或是寻摸个梯子爬上屋顶来个从天而降。
片刻后,她后退一步,淡淡瞥了十七一眼,十七即刻会意,上前两步。
抬腿朝着房门就是一踹,“砰——”
“挞——”九节鞭掷地声紧跟着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