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越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,好容易逮了个机会,怎好轻易放过,继续逗他:“他有没有我好看?”
声音又娇又蛮。
顾衍爱得要死。
手上抱着她,也忍不住要在她手臂处轻轻捏一捏。
转身用背顶开房门,走入屋内,反脚一踢把门关上:“没你好看。”
辛越:“有没有我香?”
内室里留了一盏灯,拿灯罩罩着,团出一朵暖黄的光晕。
顾衍把她放在床上,埋下头在她肩颈处飞快一嗅:“没有你香。”
辛越一脸你被我抓住的样子,挑起声调:“啊……你就是私会人去了。”
“是私会,”顾衍脱了外衫,扔在一旁,“四个老头罢了。”
说罢把她轻轻一推,辛越当即翻了个滚,滚到床内沿去,衾被铺天落下来,把她裹得严严实实,她探出一颗头,听见他说,“你先睡,别等我,我去沐浴。”
拿好衣裳后,若有所思道:“等我也可以。”
辛越在床上抱着软枕翻来覆去,帐幔落了两层,昏暗的烛光透不进来,她时不时撩开帐幔看,也未重复几次,人心一安定下来,便沉沉地睡着了。
她做了一个梦,梦里她似是成了一团云,荡在空中,一时被烈日暴晒,浑身水汽蒸腾,轻飘得被一阵狂风吹得漫天乱舞,头晕眼花。
一时又被雨点浸润,整个身子沉甸甸,在空中飘也飘不起来,眼看就要以势不可挡的趋势跌入泥地,辛越立刻使了吃|奶的劲儿,将身子往上拔高。
跌入泥地可以,脸朝下可不行啊!
可却是徒劳,她的身子仍在飞速下落,耳旁刮过呼呼风声,满身云絮都被吹得七零八落,就在即将落地的一瞬,辛越伸着两团松软的手,捂着同样一团松软的面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