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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水遥 容溶月 892 字 4个月前

她哼哼地叫疼。

顾衍半跪在床上,唇瓣贴到她耳后,拎出汤婆子,手贴在她小腹,一股一股的暖意熨着她,温声哄她:“起来好不好?”

辛越翻过身对着他,把脸贴到他下巴:“我是不是要死了。”

“别胡说!”顾衍低斥,唇瓣贴着她额头,“乖,阿越,先起来,让丘云子给你看看。”

辛越懵着,感觉浑身又冷又热,不似风寒,倒像是冬日同夏日将她的身子当成战场,扭打在一块,不打喷嚏时倒说不上多难受,一打喷嚏小腹就跟细针轧过一般。

她在他怀里挪蹭了两下,伸手圈住他的腰,撒着娇不起来。

万能的顾侯爷不能替她疼,也不敢挪动她,对自己只有人形暖炉功用这个事感到万分懊恼。

正在此时,外间丘云子的声音响起来,辛越这才不情不愿地撒手。

屋里清香宜人,碧纱窗下一棵枯枝旁逸横斜,自成禅意。

辛越伸着手腕,额头时不时有冷汗沁出。

有话说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那是男女之间常常用来阐述思念之情的酸话。

这时候一刻号脉,如过三秋,是辛越疼得脑袋发懵时用来分散自己注意的。

好容易可以抽回手,辛越软成泥似的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,滑着滑着都快落到被子里了。

顾衍托着她的腰,看向丘云子。

丘云子微笑道:“无碍,只是中了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