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离的夜色下,他将她轻轻抱住。
辛越觉得这场对话来得太晚,应该在他们云城相逢时就说清,但似乎又刚刚好,每一刻都是新的开始。
回七子苑的路上,辛越问顾衍:“你觉得我方才剖白得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顾衍客观道,“恨不能日日都听。”
辛越木着脸:“这却是不能了,牙到如今还是酸的,对了,白七把消息按了多久?”
顾衍:“两个时辰又一刻钟,怎么?”
“挺好,长进了,给他涨个月钱,”她略思忖了一下,觉得不好厚此薄彼,“他们仨的一道涨了吧。”
“白七应该不想涨月钱。”
辛越不解看他:“他最近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,难道不是想涨月钱?”
顾衍淡声道:“他想同你讨个饶,讨到我跟前来了。前些日子,他将你的贴身侍女诓了来,想请你给他二人做主。”
“……”辛越惊呆了,“贴身侍女,哪个?”
“芋丝。”
辛越砰地拍了一下车壁,朝前头吼道:“芋丝成亲啦!”
“夫人,没有,没有,”白七扣了扣车门,边驭马车边解释,“那狗崽子不是个东西,早早的就在外头置了宅子,养着个妓子,属下问她,是要将他那狗崽子一顿再带她下江宁,还是她仍要执意嫁给那狗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