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打算留着他勾住李清婳,李桃扇真恨不得把那块玉佩扔到徐铭洲的脸上。他这是拿自己当什么了?卖身的娼妓吗?
望着徐铭洲的背影,李桃扇忽而有些后悔。她终于有些明白,为何妈妈总要自己避着此人,要自己不要与外男多来往了。
她厌憎地把那块玉丢给身边的小丫鬟,气恼地坐回椅子上,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。为何自己与李清婳明明都姓李,为何境遇之差如此之大呢。
另一边,林揽熙坐在茶室里头,对面坐着几位翰林院的大儒。国子学府的夫子不是随便想当就能当的,除了皇帝许可外,还得有这些夫子们的一致认可。
瞧着林揽熙发怔,国子学府的府首崔肃清了清喉咙道:“太子爷,要是您心里没底,不如先去惠光书院做夫子试试看。”
旁边的老者立刻帮腔道:“是啊,太子爷。惠光书院的门槛可比咱们这低多了。”
林揽熙懒懒看了眼前的众人一眼。
而后在众人一脸怀疑的神情里,他随手抻平矜贵的衣袍,眉眼放肆而魅惑道:“诸位多虑了。本王不过是在犹豫做哪门课的夫子比较好罢了。”
……
崔肃闻言蹙了蹙眉头。太子爷纸上谈兵,于国可不是件好事。他有点犯愁,但还是吩咐人搬了架贵重的瑶琴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