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儿的新科状元,今日便成了阶下囚。徐铭洲心里一百个不甘,他瞪了昌宁一眼,但昌宁很快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境地。
几轮巴掌抽下来,卢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而徐铭洲也不敢再说那些浑话了。他一个劲地跪在地上磕着头,求着饶。
“有话你们到慎刑司说去。”昌宁懒懒道。
“慎刑司?”徐铭洲以为林揽熙发过火也就罢了。“那,那种地方,进了就出不来。我,我是正六品的朝廷命官,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。”
“太子爷送你去,你还怕自己去不成?”昌宁嗤笑。
徐铭洲的脸色彻底白下来。“不不不,我不去,我不去。”
身后的卢氏紧跟着喊。“我也不去,我也不去。”
但那些侍卫没给二人继续磕头求饶的机会。
待到最后,李清婳只能听见二人微弱的喊声。“婳婳我错了。”“婳婳我对不住你。”“婳婳,你跟太子爷求饶,舅母知错了。”“李清婳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