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不一样,乡试不同于县试,每一场只有一天的时间,当天就可以出来,乡试总共分为三场,每场有三天的时间,这就是说,每次他都得在考场里待三天才能出来。
就他这小体格,参加乡试真的是冒着风险的,要是有把握也就算了,没有把握的话,何苦去折腾这么一遭呢。
所以他是打算参加下一届的乡试,这样算一算还有三年半的时间呢,瞧堂弟这势头,可能三年半以后,他们兄弟俩可以一起去参加乡试了。
“大伯今日怎么没去衙门?”今儿也不是休沐日啊,大伯可不是父亲,时常从衙门里溜号,据他所知,大伯还是相当恪尽职守的。
“估摸着你要回来了,下午衙门那边也没什么事儿,父亲就干脆直接回来了。”
不得不说他爹对堂弟是真的很看重,这也难怪,有天分,还肯努力,性子也好,不像一些读书好的人,眼睛长在头顶上,他就很喜欢自家堂弟,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吧。
还真别说,明明是只住了一个月的地方,魏时这会儿却是觉得跟回家一样,相反在燕县的家,他是一点都不想回去。
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姨娘,父亲是个不会护人的,母亲的性子又惯来一言难尽,府里的日子可是不好过的很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姨娘接过来住。
大伯虽有跟他提过这事儿,可说到底做主的还是父亲和母亲,只有燕县那边肯放人,姨娘才能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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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好了要庆祝一番,但因着四月份的府试,并没有怎么大办,除了府里的人之外,只请了魏蓉夫妇过来。
依着嫡姐以往的性子,魏时本来以为她会不怎么高兴的,不管是母亲,还是嫡姐,不乐意都是挂在脸上的,没学过怎么收敛。
甭管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,嫡姐脸上倒是有个笑模样,不过对他仍旧是爱搭不理。
正好,他也不想搭理这个姐姐,他又不欠她的,干嘛要热脸贴着冷屁Ⅰ股。
“城外白马山的寺庙很是灵验,大哥和大弟若是得闲了,咱们可以约着一起去,拜拜菩萨,以显诚心。”孙行川很是自然的道。
既然已经成了亲戚,那就得多多来往,这样才能亲近得起来。
他可不能跟夫人一样,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,跟谁都不亲近,张嘴就得罪人,这算怎么回事儿。
孙行川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,虽没让自家夫人改了脾气,可也是有效果的,出门不能随意跟人使脸子,可以不说话,笑一笑意思到了就成。
他不求着夫人出面给他攒什么人脉,只求不得罪人,既然图的是夫人的家世,其他的也得一并受了。
新婚头几日,孙行川还想着慢慢的把夫人的性子掰过来,但是如今他已经没有这个妄想了,能达到现在这个效果就费了老鼻子劲了,想让夫人长袖善舞,那太难了,他宁可下苦功夫去读书。
魏时对求神拜佛没什么兴趣,哪怕是经历了穿越这种神之又神的事情,他骨子里也仍旧是个唯物主义者,不信神佛,但如今这个时节,他倒是很乐意去爬山,在寺庙里逛一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