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的膳食那就更讲究了,无论是色泽,还是口感,都当得起精致这个评价。
跟京城比起来,平江府的面积再大,好像也算不上什么。
用过了午膳之后,把关大人送走,就是魏时给儿子答疑解惑的时间了,在平江府这地界,除了官员之外,就很难找到一位进士了,至于当世的大儒,南边有,北边也有,只是跟平江府没什么关系。
作为大靖朝的边疆之一,曾经多个民族聚居之地,平江府读书人实在是少,能读出名堂来的人那就更少了,每一次的会试,上榜的人里头,不是平江府的人最少,就是羊丰府的人最少。
倒数第一跟倒数第二换着来,几乎可以说是不相上下。
魏时也就不打算在这里给儿子找先生了,他亲自来,儿子的习惯以及学习方法,基本上都是他培养出来的,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教远哥儿读书了。
当然了,这里的读书仅限于科举内容,如果是诗书画琴,那较之儿子,他更像是个学生。
魏远这个学生还是比较省心的,根据爹爹划的重点学习、复习,不懂的地方集中到晚上问,每十日做一次测试,主要学的除了一些经典的书目之外,还是律学。
比起他不喜欢的算学来,律学接触的毕竟时间短,才更是要下功夫。
至于给夫人肚子里的小宝宝胎教这事儿,爷俩一人一半分着来。
魏远读的是论语,还有……自己的诗词文章,有空的时候还会亲自弹琴。
魏时准备的则是游记,跟夫人一样,他也觉得这一胎怀的应该是个女儿,不只是因为怀孕初期的症状跟夫人怀远哥儿的时候不一样,还因为夫人的面色。
老话说的好,‘生儿丑娘,生女美娘’,这可都是前人总结过的经验,如今再看夫人,还真是挺符合这句老话的,很大概率上怀的应当是一个女儿。
魏时很难想象他跟夫人的女儿是什么模样,又会是怎样的心性,是如同远哥儿这般,还是随了他或者是夫人。
给儿子当父亲和跟女儿当父亲还是不一样的,如何教育孩子,魏时已经在斟酌了,而且也在同夫人商量。
他跟夫人的意见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一致的,都不太想用世俗的那一套来教女儿,什么女训女则、三从四德,对于女孩子来说真的是相当于一种禁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