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笑什么呢?”程芙也欲玩一玩水,但一蹲下身子,便看见雁晚满脸春色地浅笑着。她心生好奇,出言把雁晚从回忆里拉了出来。
雁晚摇摇头,把笑意如流水般迅速收敛干净,道:“我们来谈一谈正事。比如,红月姑娘欠我一根肋骨的事。”
她曾为红月逃出禁闭室一事与岳知节争辩,却得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答案,为此她气得够呛。
眼下“逃犯”就在身侧,她当然不能放过。
红月脑子发懵,但仍清楚地知道,此时无论是逃还是打,她都只有“死路一条”。情急之下,她咬了咬牙,真假参半地扯了一个谎出来:“我与情郎打赌,若能烧掉你们的藏书阁,他便、便……”
“娶你?”程芙见红月吞吞吐吐,便想了一个借口,立刻开口告诉她。
红月大喜过望,握紧双拳,笑道:“对!娶我!”
她话音一落,便笑不出来了,如此拙劣的借口,任谁都不会信。
“那岳知节为何审完你之后,你便逃走了?”雁晚暂且忽视了红月的病急乱投医,而是问起另一件事,“那晚你和他,到底说了什么?”
一提起岳知节,红月便慌了神。她不能让雁晚与程芙知道,自己和岳知节私下的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