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 乔川便气冲冲地消失在了山庄门口, 只留下乔岱和陌生的信使。乔岱看弟弟已经走远了,才低声问起信使:“此物是从京城来的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
“故弄玄虚。”乔岱喃喃一句,抱臂靠在了朱红色的大门上,眼睛却紧盯着那包袱。
未过多久,门口便响起了雁晚清脆如玲的声音:“谁找我?”
信使未答话,也未抬眼看雁晚长何模样,而是漠然地呈上剑与包袱,语气泠泠:“我家主子身体安康。”
这是雁晚向江允“索要”的三样东西。
她眼露欣喜,伸手接过两样东西,朝信使颔首,道:“多谢阁下。”
信使的任务已经完成,便迅速地离开了。
“这是从京里来的东西?那位给你的?”乔岱见雁晚脸上喜气洋洋,不禁要明知故问。他问话完这话,立刻接上了下半句:“师姐,我记挂着寻光。”
“你不要再记挂他。”雁晚垮下了脸,她用剑鞘拍拍乔岱肩头,正色道:“他没有廉耻道义,不配做我派弟子,也不配做你的兄弟。”
乔岱瞳孔一凛,心头隐隐震怒:“你连青梅竹马的同门之谊都不挂念?”
“我已保住了他的性命!”雁晚眉头一蹙,低吼道:“他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”
“他犯了什么死罪!”乔岱亦低低地吼了一声,紧紧凝视着雁晚上挑的眼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