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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怀好意的举动,令江允神情一变。

江允喉头轻动,眼底水波渐丰:“端午……又怎么了?”

“萤茧”真是太烦了……

雁晚的指尖似有若无划过江允的喉结,笑意极轻:“等你忙完,我们出去玩罢。”

她轻若鸿羽的笑落在江允眼里,便成了一种引诱。

“好。”江允垂下头,嗓音颤个不停,他不得不按住雁晚乱晃的腿,道:“你不要闹了,姐姐……我……”

“我还有件事,”雁晚置若罔闻,她虽停下了膝盖上的动作,手却不安分了,“乔岱与我一起进京,他想见一面狱中好友。”

江允把整张脸都埋进雁晚颈间,他几乎快要哭出声,却仍竭力忍着:“你为何在此时提秦寻光……你、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
“好不好嘛?”雁晚心满意足地笑着,她喜欢看江允为□□落泪,更喜欢在这样特殊的时刻故意招惹他:“让乔岱去见一见秦渊,我盯着,不会有事。”

“你也要去见秦寻光?”江允忽然抬起脸,他本就多情的杏眸里,已溢满了水光:“那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雁晚笑意更浓,她故意江允的唇咬成嫣红色,与那鸽子血般熟透的脸极为相称:“我走哪你都黏着?”

“对,”江允垂眸,轻柔地为雁晚解开衣扣,“我得时时刻刻珍惜你。”

护国将军府传来宫中口谕时,宋骄正提着书箱,打算去书院上课。她做领慧已有三四年,勤勤恳恳,既落得了博学多才的美名,也惹来了非议。

——女子一二十岁了还未说着婆家,丢人呐。

——女人怎可出来抛头露面!

即使有江卓那样身在朝堂的女人,也难以凭一己之力改变人们的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