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、姐姐……”江允几乎快要落泪,他羞得无地自容,唯有死死攥着袖口:“你放过我罢,姐姐……”
他平日喊姐姐,情出自愿。今日却是被逼迫着,更冒着被司影听见的风险,。
“我还未做什么,陛下怎么就求饶了。方才你阴沉着脸、压制我时的气焰,到哪里去了。”雁晚终于松开了眼眶盈泪的情郎,可她意犹未尽,想听到更多。于是,她的指尖自江允的锁骨而起,一路往下肆虐,直到江允的脸彻底红透,她才低声笑道:“你自己把衣服解开。”
她的发带,捆过手、蒙过眼,今日,她倒想试试旁的用处。
“这是在马车上,姐姐。”江允学到了精髓,便用甜腻婉转的嗓音替自己求情。可他算漏了一件事,雁晚让他娇声说话,必然是因喜欢听。
这道陷阱,的确深不见底。
“那我来帮你。”雁晚扬眉,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江允的纱衣,并从座椅上捞过细长的红色发带,哑声道:“三郎,你说,我打哪种样式的结?”
她的目的显而易见。
“别,别这样,不行的!”江允语无伦次地阻止雁晚的所作所为,他无助地并拢腿,却被雁晚用力地分开。
太荒唐了,太羞耻了。
马车外是巍峨繁华的京城,而京城的主人,竟在马车里哭着求饶,像玩偶一般任人摆布。
羞耻感是真实的,断断续续的快乐也是真实的。
江允捂住嘴,度日如年。他靠在车壁上,看着雁晚的双手灵巧地翻转,很快,便打出了一个精致复杂的结。他抽抽噎噎,难成片语,只能一声声地呜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