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他本身也精明能干,武则天把越来越多的大事交给他办理,甚至将筹办宫内大祭这样重要之事也交给了他。
夏忠已经成为了宦官之首,在宫内有极大的权势,不过他心里明白,他的一切权力和富贵都来自张氏兄弟,如果没有张氏兄弟,他将一无所有,也正是这个原因,他对张氏兄弟极尽献媚,成为他们的忠实走狗。
“进来!”张昌宗有点不高兴夏忠打断了他们的谈话,不过夏忠肯定有重要之事禀报。
夏忠走了进来,深深施礼,“参见两位将军!”
“有什么话就直说,不要这么弯弯酸酸!”张易之不耐烦地摆手道。
“回禀两位将军,刚才陛下发狠,说要把两位将军送去岭南充军。”
两人的心怦地跳了起来,张昌宗紧张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上官舍人劝陛下,说张将军只是一时激愤,也并不想造成这样的后果,如果陛下再重罚张将军,恐怕只会引来更大混乱。”
“说得好!”张昌宗称赞一声,回头对张易之道:“想不到上官会在关键时刻帮我们一把,平时我还瞧不起她,有点惭愧啊!”
张易之冷笑一声说:“这个女人比较聪明一点罢了,她知道圣上不会处罚我们,所以才顺水推舟博个人情,反正我是接受这个人情,要感谢你去。”
张昌宗不想和兄弟抬杠,又问夏忠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还有就是上次六爷托老奴去查的事情别过,关于姚熙的背景,老奴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张易之顿时精神一振,连忙问道:“他真是李臻的人?”
“他是不是李臻的人老奴不能肯定,不过他确实是李臻安插进御医房,他也是敦煌人,和李臻同时来京。”
所有人都以为姚熙是上官婉儿之人,毕竟他是上官婉儿安插进御医房,跟随沈南谬学医,加上姚熙为人十分低调,又有高延福的刻意保护,所以这些年也没有引起张氏兄弟关注,不过自从夏忠逐渐掌控内宫后,他便开始关注姚熙,最终查清了姚熙的底细。
“果然是李臻之人!”
张易之一阵咬牙切齿,“他还替我看过病,如果他要杀我,岂不是易如反掌?”
张昌宗又问道:“上官舍人还在关照他吗?”
“以前很关照,不过这几年已经很少关照了。”
张易之和张昌宗对望一眼,两人眼中都露出了一丝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