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小皮鞭的滋味,穆书夜打了个寒颤,虽然这位妹妹生的又丑又脏,远没有他见过的妹妹长得美,但既然他应下了,自是不会反悔。
听父王讲,阿椋是从人贩子手里跑出来的,而后跟在他身后跟了一路,指着他腰间的钱袋子说,她爹爹也有一个一样的,所以他就是她爹爹。
被强行认爹的事,他父王也是遭头一次,但出于考虑他还是将傅椋带回了府中。
因为那只钱袋子并非普通的银钱袋子,而是有一年,外族进贡了一匹织金锦绉,那锦绉极为华美,却不够裁衣,于是陛下也就是他的叔叔,将其绉制成九只锦绉荷包,赐予皇室和朝中重臣。
他那时还问过父王,为何不觉阿椋所言有假?万一是诓他的呢。
父王那时只是轻轻笑了笑,并没有说话。
当然了,当丑丫头洗去脏污,换上锦裙时,穆书夜觉得自己着实是有些亏大发了,他长叹一声,目光温柔的看着眼前女子的绝世容颜。
“你就不问问我来做什么?”
傅椋轻哼一声,冷着脸就是不去看他,口是心非道:“哦,那我便问问,你是来做什么的?”
“你这没心肝的丫头……”
穆书夜壮似无奈长叹一声。
“穆商言那小子道是朝事脱不开身,又不放心旁人,便叫我来从暗道送你出宫。”
“朝事?”
傅椋冷笑一声,将这字眼在唇齿间咬了又咬,仿若这一口是结结实实咬在穆商言肉上似的。
这显然就是个推脱的借口,想来那厮也是知道自己是干了什么好事,无颜面对与她,所以才躲着避着,将穆书夜推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