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对于眼前这个还没什么印象的昭仪,穆商言当然更是熟视无睹了。
毕竟后宫里的那些妃子,名号册封都是他随口来的。
“见你一直没露面,怕是哪个宫又半路杀出来同我抢人,就来寻寻你。”
在傅椋面前,九五至尊,说一不二的言帝简直没有半分威严模样。
“哦,”傅椋点了点头,对于穆商言主动来找她的这件事情还是很受用的,但这并不妨她就着早上的事情拿一拿小性子。
“说来也巧,我这不是正巧就遇见陛下的家眷了嘛。”
‘家眷’二字被刻意咬重,某位小女子话里话外都透露着,自己同当今陛下再无干系的意思。
这话穆商言当然不爱听,虽说明面上并没有任何废后的旨意下来,但朝中众臣哪怕是傅椋自己,都已然认为这件事情是板上钉钉。
后者穆商言自然知道不过是说一说气话,但前者不是,这样的话说多了,难免使帝王触怒。
男人的面色陡然沉下,周身帝王的威慑压得众人心慌气短,纷纷低下头颅,他扫了眼被战兢兢侍女扶住的人,眸底一片寒凉。
“带走,打……”
入冷宫三个字差些说出,却在余光扫见傅椋不温不火的面色后又改口,“禁足一月,罚俸三月。”
果不其然,傅椋的面色好上了些许。
此举倒也并非是傅娘娘心软和善,她一向记仇得很,只是向来做不出争宠呷醋的事情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