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不过才见着第一面就有事同她讲,这要再多见上几面,是不是就姐姐妹妹喊个不停了。
傅椋漫不经心地想。
“臣妾宿处同兰贵妃是一个方向,方才……”斟酌着傅椋面色,苏兮倩上前一步低声道:“听伺候那位娘娘的丫头同下人说了什么替换,寿礼,还有皇后娘娘的名讳。”
一番话说得是含含糊糊,但意思出来了,这是挑拨啊!不对,是嫁祸啊!不对不对,是挑拨嫁祸!
傅椋眼前登时一亮。
实不相瞒,自入宫后,她一贯过得舒心,也没什么人敢舞到她面前来,这种只能在野史和话本子里才得见的事情,她从前里也就听个声。
没想到!
自三年后被遣去静安守皇陵,什么刺杀,什么内鬼,什么栽赃嫁祸竟然都齐活儿了。
这些事若是搁任何一人遇见,怕是吓都要吓死了,但傅椋不一样,她心里头可装着一个豪情壮志江湖梦的。
虽说这后宫里头的争风呷醋比不上真刀真枪,但好歹的也叫她遇见了。
傅椋这端激动,看在苏兮倩的眼里却是被气得发抖,她眸底闪过得意,心道是这个皇后愚蠢得厉害,于是再接再厉。
“臣妾只是给娘娘提个醒,也或许就是臣妾听错了,毕竟太后的寿诞马虎不得,若是寿礼方面出了差错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,似是当真在为傅椋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皇后思虑。
“娘娘才从静安回来不久,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……”后面的话没有说完,若傅椋倒台,得利的自不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