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,回娘娘,奴,奴婢是新进宫。”
“哦,新进宫的,是新进的哪一宫?”傅椋眯了眯眼,学着以往穆书夜的神情挑了挑眉。
宫婢面色惨白,却硬咬着牙嘴硬,“奴婢是太和宫的,是,是侍奉太后娘娘的人。”
倒是个嘴硬的小丫头。
原是想着,若这丫头愿意说实话来听,她便也不同她计较了,但此番看来,倒是衷心。
只是这偏殿里也不知有什么戏码等着她开场了,若着按一折戏说,当是要角儿登场,才能开演的。
傅椋和没骨头似的晃悠悠站起来,准备去偏殿瞧瞧那出特地为她而备的好戏。
方才丁诺离去当是悟了其中意思,她傅娘娘虽不怎么喜欢仗势欺人,但有狗来咬时,她总不能再去咬狗罢。
这种时候,当是要根棒子来,叫那狗东西好生知晓知晓她的厉害了。
唤着白诺提溜着那宫婢往偏殿走,宫婢本就瘦不经风,哪里能折腾过自小就习武的白诺。
瞧着这番势头,她心里骇然,也知是难逃一死,只是不像这位皇后娘娘竟不像他人所言般,是个没长脑子的娘娘。
路上,傅椋一步三晃悠,慢吞吞的往偏殿去。
那端宴上,苏兮倩见丁诺跟着差使去的丫头回来,心下便知计策成了一半,遂同禁足了大半月被放出来的王月瑶递了个眼色。
王月瑶下颚轻轻一点。
此番因着太后寿诞,她舞曲编排十分得当,就得了恩赐暂解禁足。
同她交好的苏兮倩又找她帮忙,本着同厌恶那位傅娘娘的心思,王月瑶自然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