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兄虽说平日里心眼多了些,但那是对外,却也从不曾作弄她半分。
既然单叫她往那边走一趟,又说得是无关紧要的话,想来目的是‘走一趟’而不是说得‘话’了。
再联想到穆商言前不久说回朝堂一事,傅椋就知,肯定是和此事有关系了。
义兄能洗去冤名,光明正大的回来,这是件好事情,所以傅椋并不是很在意其中的过程。
当然,她也并不晓得,这其中还有她爹爹掺和进去的一脚。
穆商言见她面上确实没有异样,心下才放松几分,牵着她就要去用膳。
路上,傅椋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就问道:“之前太师府中的那两人可是抓着了?”
她说得是当初回太师府后,在后院子里遇到的那两人,当时还幸得有狗大将和穆商言派去的暗卫相助,方才脱了险。
这人当然是找到了,不过两个小喽啰,只是却还没有下手去抓。
这话穆商言当然不会直白告诉傅椋。
如今留着那二人,只单单为钓出幕后的那条大鱼来。
他冷笑一声,“抓了,和你回来路上遇到的是同一批,已经叫人去处理了。”
听了话,傅椋点头,又将狗大将的事情提了提,穆商言想着那狗若真如傅椋所言甚通人性,接来宫中护着傅椋也未尝不可,就顺势交代了丁诺去做。
再过些日子就是朝贡日,朝上也风云渐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