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他的那只手又暖又软,他没忍住捏了捏,耳根不禁红了一片。
“干,干什么?你要带我……本太子去哪里?”
“当然是去用膳呀,”细细雪中,皓齿明眸的小姑娘转脸冲他笑,依稀能见得往后几分艳丽姿容的面上,带着雪吻过的红晕。
“你不是义兄说的客人吗?”
“你管谁叫义兄?我皇兄?那你也得叫我兄长,我同他差不了几岁。”
傅椋眨了眨眼,细想了一下,确实是这个理,于是轻声软语地叫了声哥哥。
话音落,却只觉手叫人牵得更紧了,方还见得几分愤色的少年满脸通红,结结巴巴放下豪言壮语。
“嗯,嗯,你,你以后就是我穆商言的妹妹了,我罩着你。”
那时谁能想再过那么十几年,她从‘妹妹’一跃成皇后了呢,倒也是造化弄人了。
傅椋眸中难得浸了几分温柔,不管是初见时骄纵的小少年,还是后来张狂明媚的少年郎,乃至如今愈发稳重却仍余稚气的青年,都不过是一个人。
是这冠花的寓意……
傅椋稍稍有些迟疑。
不过算了,管他呢,好看就成,反正穆商言也不会晓得。
再者了,她可是那家伙明媒正娶来的皇后娘娘,送个小冠又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