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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早朝就往太和宫去,正坐在这里被太后指着脑袋的穆商言一脸郑重,耳边听着太后恨铁不成钢的声音。

“也不晓得你这脑子究竟是随得谁,还莫不是从小在我肚里头时就叫你父皇几巴掌给拍笨了,小时候那些讨人欢心的聪明劲怎么一个也不见了?”

“便是当初背着包袱离家出走,要当大侠的那股子气势呢?往昔你父皇想同我在一处时,从也不见像你这般畏畏缩缩,当初竟还想出那么个蠢笨法子来,你也晓得她是个什么迟钝性子,恐是今日里,还信着你的那番胡诌鬼话。”

每每提起当年的事,梁呤就有一种想割开她这傻儿子的脑袋,瞧瞧里头究竟是水装多了,还是真就当年她怀他时,被喜当爹的傻男人没轻没重的几巴掌拍了蠢笨。

傅椋也算是梁呤看着长大的,心里也欢喜这个讨人疼的丫头。

对于自家儿子那点小心思,她是看在眼里的,也知道穆商言自登基后,始终空缺的后位留给谁。

青梅竹马,梁呤心里一直是很憧憬这样的感情。

她自己同穆泽琰相识那会儿,后宫里已经有不少人了。

虽后来无限宠爱加身,但试问普天下,又有哪个女子,不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穆商言将傅椋娶回来那会儿,梁呤打心里为他两高兴。

可时间长了,总有端倪。

起初是傅椋那里始终没传来什么动静,抱孙心切的梁呤还以为是自家儿子不行,心都凉了大半截,搜刮来的各种大补方子炖煮好,往宸辉殿一盅一盅的送去。

被灌得苦不堪言的穆商言这才同她讲了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