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赶巧了嘛。
只不过……
眼珠转了一转,傅椋摸摸了腕子上的水玉镯子,晓得眼前人必是认不出她来的,便也就没露出认得他的异样。
只端着端庄的架子,面上带着一抹浅笑地坐在那里,活脱脱是一个温婉又大度,母仪天下者该有的姿态。
便是穆书夜也高看了一眼,心道是小女子装模作样不愧是一把好手。
难怪朝堂上那些个老顽固们也只是嘴上叫嚣,却拿不出半点她品行不端正的证据来。
许是察觉穆书夜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过久,傅椋眨了眨眼,有几分不明所以。
这里的三个人,只有萨格不晓得,傅椋这温婉端庄的模样下是一颗“豺狼虎豹”般的心。
他有些局促的坐在那里,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别往那边瞟,可余光里却总能映入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身影。
屋中此时安静得很,萨格受不了这种氛围,便开始没话找话。
“咳,夜,”他一出声,就将傅椋和穆书夜的目光都引了过去,“你昨天说派人去找塔塔利亚的消息,可是找到了?”
塔塔利亚?那是个什么东西?听不懂外金语的傅椋眨了眨眼,但却没问出口,只在旁侧耳认真听。
说起这件事,穆书夜也难得犯了愁。
他昨日里从萨格这里听到这位‘塔塔利亚’的事情后,自觉此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便起了招揽的念头,派人去查。
可不想竟如砂石如海,再无半点声息。
就好似这硕大玉京城中完全没有他说的这么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