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哈,哈,哈……”
心虚的傅娘娘干笑了几声,不用问都晓得是谁将她身份给捅出去的,毕竟前个晚上,是她自己亲口告诉穆商言,她将外金皇子救下来的这一件事。
将穆商言那厮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,傅椋面上却仍做出一副淡定模样,她避着穆书夜的目光,端着温婉架子叫萨格不必多礼,就上前扶他。
既然是来朝贡的,那就是大盛的友人,她不过是救一救自己的朋友罢了,哪里需要这么客气。
再者言,借着扶起萨格的功夫,傅椋又偷偷摸摸瞧了穆书夜一眼,心里颇有番理直气壮地想,那种话本来就不能乱讲,讲出来弄不好多叫人容易误会不是?
她不过是好心提点,嗯,好心提点。
“阿椋,”
就在傅椋自己要将自己说服的时候,穆书夜冷不丁唤她一声。
被小女子偷偷摸摸看了好几眼的恭安亲王摇了摇扇子,笑眯眯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一手,盖头换貌的法子?莫不是还想着什么时候往江湖中去吗?”
傅椋:……
这种话要叫她怎!么!讲!
也幸得穆商言此时不在这里,若是叫那厮听到了,还不得瞬间阴沉下脸,同穆书夜嚷起来。
此话不宜谈,此话不宜谈。
傅椋正想着找个什么话头,将这话给糊弄过去,偏旁儿有个不懂眼力见儿的扭头来问。
“江湖?”旁听的萨格有些迟疑。
穆书夜看了眼笑容差些僵在脸上的傅椋,眸光玩味儿似的沉了沉,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