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想那位坊嬷嬷一听,却是敷衍着,说是可能粗心的婢子分配错了,她再一同陪着找找,又说叫阳春先回来,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声张。
听到这里时,傅椋眉心微微一蹙,又有些哭笑不得,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,“漱衣坊的掌事可是新换了个什么人?本宫记着,先前当差应当是位姓桂的嬷嬷罢。”
她刚入宫那会儿有四处乱溜达的毛病,在漱衣坊旁边见了棵橘子树,便就撩袖子上去摘,正好叫那位嬷嬷见了个正着,只是却没有声张,反而叫她快些走,别叫巡视的见了着。
那位嬷嬷生得慈眉善目,待手下人也好,一来二去便也熟识,每每橘子熟透时,嬷嬷总会偷摸留下几个最大的给傅椋。
若是那一位嬷嬷,想来不会如此作为。
阳春抹了抹眼,“是,是前一年才换的杨嬷嬷,桂嬷嬷年纪大了,便允离宫了去。”
傅椋觉着小丫头的胆子未免有些太胆小了,就干脆叫白诺跟着再去一趟,若是再遇见什么难事,直接拿上鞭子抽一顿就是。
总不能因着她现在是个‘摇摇欲坠’的皇后,就叫些势利眼将宫中人敷衍了去。
穆商言在丫头走后,才出声来问,“是什么簪子落下了?”
说到这个,傅椋不由感叹那小冠的命运当真是多灾多难,还是尽早送出去好,以免再出些什么事。
她望了眼某位陛下面前空掉的碗,意兴阑珊地撇了撇嘴。
“我昨夜里头不是说要送你个物件儿吗?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