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椋一时僵在那里,只觉浑身上下都烧冒了火,一路往头顶上窜,连脸也是红的。
她胸膛起起伏伏鼓着气,却又因这恐吓的两下不敢再轻举妄动,生怕这醉得没理智的狗东西不由分说又来两下。
简直,简直是太羞耻了!纤指紧紧攥着明黄色的衣料,将威严的金龙攥得委屈变形。
傅椋气得连头顶都要冒了烟了,虽说是不疼,但他怎么能,怎么能打她那种地方!
傅娘娘咬着牙,只觉又委屈又恼火,没一会就气红了眼眶。
从小到大,都没有人敢这般对她!
她已然在心里琢磨出个大刑伺候来了。
这股子愤怒的目光直刺穆商言,男人却不可避免的愉悦扬起唇角,眼眸亮得惊人。
似乎只有这一刻里,傅椋的眼里才全部是他的身影,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。
有病,简直是脑壳子有病!
傅娘娘心里骂骂咧咧,但此时叫天不灵,叫地不应,也幸得身后跟着的宫人都被远远甩开,不然她非是要上演一个‘血溅三尺柱’了。
这种程度的丢脸,已然不是寻常法子可以用的了。
她强憋着一口气,手下却不服输的逮着那腰间的软肉死命地掐。
叫你打我!义父和爹爹都没打过我!
低低抽气声在她耳边猛然拔高,穆商言步子又加快了些许,直颠得傅椋三魂失了七魄,晕晕乎乎地嚷着头重头晕。
叮咚几声脆响落在耳旁。
以为将什么东西甩掉了,傅椋下意识勾头去看,明晃晃的月色下,落了一地金灿灿的珠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