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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有一日里,有人来过问她,你最喜欢的是哪一种花,各种模样艳丽的在脑中转了转,最终留下确实窗边那一株。

这个时候她才会恍然,哦,原来这样的一种情绪便叫做欢喜吗?

等再看这株花时,便就更觉得它哪哪都生得好,哪哪都合心意。

花瓣好看,花蕊好看,便是前些日子里叫虫啃了几口的叶片也觉得心疼了。

这或许就是一种心境上的转变吧。

此时再来想方才萨格问她的那句话,就好似春风吹散了迷谷中的雾瘴,灵台瞬间清明了不少,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
穆商言定定看着她,又唤她一声。

“阿椋。”

许是因着心境的突然转变,傅椋此时也没有那般气了,虽说起来仍还有些丢脸,但或许方才的事情可以归咎于‘情趣’二字上。

夫妻之间么?这种情趣倒不是难以理解,更何况穆商言还醉着,她理应有一些宽待之心。

不过人同花,必然是不同的,若是要讲两情相悦,她还是要问一问穆商言,譬如他有没有其他的心悦之人,若是往后同他在一起,尽管她是大度的,但也要讲一讲‘夫德’,不能同其他女子亲近。

念头再脑中转了一圈,傅椋正要问,他是不是有别的话要来同她讲,她已经不生气了,就不用再装一装可怜。

就见男人凑过来,鼻尖轻轻拱了拱她的,酒香扑鼻间,薄唇忽然一咧。

“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