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才得意洋洋地讲了七个字,那个事字还没能冒出个头来,傅娘娘眼前忽就天旋地转了番。
眸色幽深的陛下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,脚下似运了轻功,不过那么一眨眼的功夫,她就被一座‘肉山’径直给压了榻上。
罗帐落下,遮去一片烛光。
穆商言鼻尖蹭着她的,呼吸交缠,滚烫灼热,似有一片热蒙蒙的湿雾凭空落了下来,又如蛛网一般将她缠得紧实。
她有些茫然,心下似还处在方才那股子洋洋得意中,有些辨不清现下里的情况。
怎么一眨眼,她就在榻上了呢?
“夜深人静,好做坏事?”
低沉喑哑的声音刮蹭过耳朵,像是叫人拿什么小刷子拂过,傅椋害痒地缩了缩脖子,回了回神,在此境地中,才后知后觉害臊起来,轻轻踢了踢他的腿,想叫他起开。
这么压着她算怎么回事?
穆商言没有动作,昏暗之下,他不叫人见得的眸色愈发沉浓,他声音愈发低去,又带了几分对猎物的诱哄,“你方才那,算什么坏事?连个吻都不算。”
“胡说,”被质疑技术的‘猎物’当即反驳。
傅椋瞪圆了眼,胸膛起伏,又不满踢他一脚,用了些许的力道,衣料摩挲的簌簌声在夜中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