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祐对她们很普通,除新婚之夜外,都还是住在“临风阁”,我一直在想,这样子,娶了她们做什么呢?老康又让两个女子的青春毁在这里。她们会不会也像绵月一样,原先有意中人,可却被无情拆散?我承认现在我太文艺腔了,有可能是怀孕引起的后遗症。
绵月的日子最近过的n不好,有了个银瓶明的暗的来抢着管府里的事儿,弄的她也焦头烂额的,虽然她从来没在我跟前说过,但何三有一次特地在我面前提过,希望我能明确跟她们几个说开了,这三天两头的闹,很不像话。
我向来没什么能力,又好好的向他请教了他一番,挑了个空跟她们说了,珠儿倒罢了,本来就不喜多事。可惜看银瓶的样子显然很不服气,私底下我也觉得她很不明智,进门才几天就要夺权,别的都先不提,绵月有子女而她没有,绵月在府里多年,府里下人都服她管。而她呢?进门才一个月不到,胤祐又没特别宠她,她又能靠什么来夺绵月的权?连我都要叫绵月一声姐姐,何况是她呢?
在园子里艰难的走着,挺个肚子真累啊!但还是要运动,没足够的体力,我就真要难产了,这个时代最让我害怕的就是这个了,要是就这么死了,孩子怎么办哪?算日子,我已经即将临盆,府里早已经做好准备,稳婆及奶妈一应都请好了,甚至连太医也在胤祐安排下住进了府里。
锦绣经常过来看我,陪着我散步,她常劝我等生产后应把府里的大权拿回来,慢慢学着管就是了,免得她们几个暗地里相互不服。可惜她不知道我是个数学白痴,一算帐就头大,更何况,自从跟绵月那次的谈话后,我有意把府里的大权全交给她,算是弥补吧,她不跟我抢老公,总得有个寄托吧。
“小舞,慢点走,先歇会儿吧,等下四嫂也说过来看你,我们先到亭子里坐坐,等她过来。”锦绣跟绿意扶着我,示意跟着的人去亭子里布置下软垫。我气喘吁吁的只能点头,体力真的不行呀。
还没走到,远远看见银瓶跟珠儿都在,绵月也坐着,脸色似乎不佳。真想调头就走啊!这个银瓶,我都快被她说烦了,得空就跟我说绵月哪里做的不合理,哪里该如何改进……真是怕了她了!但锦绣一路扶着我进了亭子,绵月忙亲自摆了软椅加了个软垫,让我靠着柱子坐了,又请锦绣坐了,命人去倒茶。
“姐姐,这些日子府里忙的很,可下人们怎么还少了呢?说是什么月休,绵月姐姐也太没算计了,做奴才的,还有什么月休呀?”我屁股还没坐热,银瓶就开口了。
“横竖没短了你的人,你发什么唠骚。”绵月皱眉。我叹了口气,这是我弄的福利嘛!
“这是我定的,不关绵月姐姐的事儿,况且,奴才也是人,他们在府里也是工作,自然也是要好好待他们的”看着她的不以为然,我简直觉得跟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“哎呀,我倒是忘了,福晋你也是宫女……”银瓶抽了帕子捂在嘴边轻笑,说了半句后看到绵月警告的眼神,忙又咽下了。
“我是宫女出身又如何?你只要记住我才是胤祐的嫡福晋,你现在只是个妾。既然你是大家出身,总比我懂礼数,当妾的本份是什么,不用我教了吧?银瓶妹妹要是太闲了,多看看书,胤祐喜欢有才华的女人。”我努力的吸气,真是混蛋,跟她说话简直就是受罪,还让锦绣也看笑话了,唉,这里懒的坐了,示意绿意扶我,准备走人。
“真是个糊涂东西,七福晋是皇上亲自许给七弟的,是副都统法喀的女儿,这些赐婚的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,什么宫女不宫女,你是在怀疑皇上糊涂了么?”是四福晋那拉氏,站在亭子外一脸的怒容,走了进来盯着银瓶看了许久,银瓶被看的低了头,看来,也是个欺善怕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