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得兴致高,陆严彦也不想扫兴,遂点头应了。
白染染便拿着渔网忙活开来。
可这些鱼儿狡猾,她刚下渔网就都跑开了。她只好跟着鱼群一路跑,待好不容易捞到一只,忍不住高兴道:“明珠,你瞧,好大的鲫鱼!”
“姐姐昨日还在称病,今日便出来郊游,倒不知是姐姐病好得快,还是刻意避开不肯见我?”背后是阴冷的男声。
白染染吓了一跳,慌忙转身,就见萧煜不知是何时出现的,就站在距离她一米开外的距离,冷冷看着她。
和萧煜见过几次面都叫她觉得不适,白染染下意识想叫人,却发现自己为了捕鱼,不知不觉间跑得远了,周围竟没有一人。
像是看出白染染的意图,萧煜阴测测笑着朝她靠近:“和我独处不好吗,这么急着叫人做什么?”
“你我孤男寡女,自然要避嫌。”白染染朝后退了一步。
“避嫌?呵,这些日子我瞧你流转各色酒局,以笑示人,全然不像个刚死了夫君的寡妇,如此不守妇道,怎么今日倒要和我避嫌起来了?”萧煜不依不饶,又靠近了一步。
白染染本就站在溪水边,眼下已是避无可避。她定了定神,反而冷静下来,“殿下调查我?”
“是又如何?”萧煜反问。
“既是调查,您就更该清楚,我刚继承下夫君家业,很多人脉都需重新打点,少不得吃酒应酬,何谈不守妇道?”白染染说着笑了笑,眼底却藏着冷意,“倒是殿下,三番两次接近我,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萧煜轻笑,“姐姐这么聪明,难道察觉不出我对你的心意吗?”
“殿下莫要说笑。”白染染干脆开门见山,“如果殿下是担心您和白清珞婚前做的那些事情,那您大可放心,白家是我娘家,我与白家荣辱与共,断不会说出去。”
“本宫可没那么多闲心和你说笑。”萧煜忽然扣住白染染的下巴,“做本宫的外室,你想要什么,本宫自会给你,那些卖笑的下贱营生,不许再做。”
简直是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