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近来对萧煜宠爱颇佳,甚至将禁军统领的位置都交到了他手上,自然不能像田仲景那样堵路上随便套个麻袋打了。
“你这些天先不要出府,我即刻回去让父亲派两个身手好的女护卫贴身守着你。”褚沛琴想了个折中的办法,说完便动身。
不出半柱香的工夫,便将女护卫给送到了,一个叫踏雪,一个叫寻梅。
白染染听闻她们俩一人能打十个,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。萧煜即便想来抓她,也不可能兴师动众找来二十人。
待到时日一久,他对她的兴趣想必也就淡了。
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,天色已晚。
白染染准备就寝,临睡前叫了踏雪寻梅轮流守夜,一夜安眠。
翌日白染染起床,明珠惯例进来服侍洗漱,只面上看着却不大高兴。
白染染立刻生气道:“是谁欺负我们明珠了,你说出来,我替你做主!”
明珠不买账,“这府里除了您,谁还敢欺负我?”
白染染一头雾水,“我?我什么也没做啊?”
明珠听了这话,眼眶当即就红了:“那昨日怎么支开我叫踏雪寻梅来守夜了?我陪了您十多年,难道还比不过旁人一日吗?“
白染染听明白了,又好笑又心疼。
昨日光顾着找褚沛琴出谋划策,倒是忘了和明珠说清楚前因后果了。
于是白染染耐着性子又将清泉山多事儿说了一遍,“事情就是这样,虽说萧煜不大可能进屋里寻我,但防范于未然嘛,只不过是昨日事情太多,绝非故意冷落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