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书房。”墨竹道。
“送去柴房吧。”白染染常呆的地方,不能弄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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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刚被人丢进柴房没多久,房门就被推开。
来人身着一生暗红色官袍,负手而立,那双杏眼望着他,不带丝毫温度,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
毕竟上阵杀敌的将领,周身的戾气散出来,向来在刀尖舔血的赵刚都忍不住瑟缩了下。
“你自己说,还是我让你说?”陆憬淡声道。
断臂之痛还记忆犹新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赵刚几乎是和盘托出:“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,他给了我五百两定金,指使我毁了白瑶的清白,再……”
“再如何?”陆憬冷冷看着他。
“再在她脸上烙下淫/妇二字,剥光了丢在镇国府门口。”赵刚越说越小声。
他当时乍一听到这样的要求,也觉得对方实在心狠手辣。
女子的名声如何重要,这样做,简直是比要她死还过分。
可那五百两明晃晃的金子,实在诱人。
他想只要他动作快点,谁又能抓得到他呢?
早知为了这笔钱会丢掉一只手,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。
屋内在他说完这句话后,安静下来。
陆憬半边脸藏在阴影里,叫人看不出他的神情。
但赵刚觉得周围温度好似降了许多,他不禁抖了抖身子。
良久良久,陆憬终于开口:“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相貌吗?”
“应该……”
陆憬目光扫过来。
“记得!”赵刚立即改口,“我记得很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