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自然也是不清楚的,只猜测道:“三皇子妃昨日突然被废,柳氏过来,大概是想叫娘子向老爷求情吧。”
白染染还未完全清醒,听到这个消息愣了愣,“白清珞被废了?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明珠挠挠头,“娘子,镇国府外现在围了好多人看热闹,这要怎么办?”
要明珠说,白清珞的皇子妃位置本就是抢来的,现在被废也是一报还一报。要不是柳氏仗着有孕,没人敢碰她,她早就叫人来把她赶走了。
白染染也想到了,更何况镇国府外有百姓围观,柳氏故意跪她,就是要叫她理亏。她若这时候将人赶走,想必第二日陆憬就会收到言官说他官大压人的奏折。
她柳氏哪里是想求情,这是在逼她呢。
可她偏不要如柳氏的意。
“叫上大夫和产婆在柳氏身边候着,她要跪多久跪多久。”白染染冷哼一声,“你出去和她说,就说我们老爷最是清正廉明,大义灭亲的了。她就是再扮可怜装弱势,要我们老爷替私德有亏的姨妹求情,那也是不能够、没能耐的。”
明珠心领神会。
等她带着大夫和产婆来到镇国府门前,又故意大声说了那么夹枪带棒的一句,围观百姓立刻就明白了。
柳氏这是要用肚子里的孩子和他们围观的人做幌子,逼的陆府就范。
差点就要被人当枪使了,围观的人气得一面骂,一面要散开。
柳氏怎么也没料到白染染会直接将她拒之门外。
前日白炜廷无功而返,她只怨他心慈手软。
他们知道白染染被山匪绑走的消息,无论那山匪是否得手了,只要说出去,人们就会认定她清白有亏,到时候不用他们做什么,流言蜚语会将她淹死。
只要用这个威胁,她白染染还不是任由自己捏圆搓扁。
所以柳氏今日特意挑了陆憬上朝的时间过来,就是等着当面和白染染说明她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