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白晔愁眉苦脸。
三人一道去了书房。
书房里有两张桌子,她和白晔各自占了一张,陆憬便在两人之前闲庭信步,或是指导白染染拿笔的姿势,或是给白晔答疑解惑。
白染染像母亲,对数字天生敏感,子若问的那些问题,连她都知道要怎么解答。
在连续听了三个蠢问题后,白染染放下笔,将写烂的纸张丢过去:“笨!”
白晔被砸个正着。
他哼了哼,打开白染染写的字,笑得大声:“五十步笑百步,你这个字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,出去可别说是姐夫教的,哈哈哈……”
白染染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她恶狠狠地瞪着陆憬,眼神威胁他敢笑一声,她就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陆憬朝她挑了挑眉。
他挑眉的样子也好看得不像话。
白染染心跳漏了一拍,就见他将手里的书册一卷,不轻不重地敲了敲白晔的脑袋:“今有垣厚五尺,两鼠对穿。大鼠日一尺,小鼠亦一尺。大鼠日自倍,小鼠日自半。问:何日相逢?各穿几何?”
白晔捂着脑袋无助地看向陆憬。
后者不紧不慢道:“做题讲究举一反三,这和你问的上一道题解法一样,一炷香后,告诉我答案。”
什么答案?
他题目都没听懂好吗?
白晔如临大敌,再也没空招惹白染染了。
白染染高兴了,冲陆憬扬起笑。
伴着午后的阳光,明艳热烈。
陆憬也弯了弯嘴角。
过了这么久,总算看见她发自内心的笑了。
他渐渐放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