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憬笑着应了声好,执黑子先行。
这两人里,贾屹然选谁都非他所愿。
陆憬眸色微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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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国子监放假,白晔一到镇国府就从马车上下来,跑得飞快。
他读书时就收到了白染染的信,信中说母亲的嫁妆已经都拿回来了,还提到了贾羌。
白染染最起码还见过外祖父一两面,他却是自打出生就没见过的。
得了贾羌来京城的消息后,他只恨不能脚底生风立刻就赶过来。
只白染染又在信中警告他,呆在国子监的最后一年他要再敢逃课,她就收回之前答应让他习武的话。
这实打实是把白晔拿捏住了,硬生生憋到了旬日才回来。
白晔本就是性格豪爽的,祖孙两人一见如故,次日告别时,白晔还伤感地掉了几滴眼泪。
白染染起初还笑话他们,待到两人一前一后都走了,她又窝在陆憬怀里,偷偷抹了把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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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一个月过去,两人终于出了热孝。
四月的天,气温彻底回暖了,白染染总算脱掉了冬衣,换了轻薄的素色纱裙,步履轻盈的在院子里忙前忙后。
此次去扬州,她的东西是早就开始准备了,谁料临出发的前几天,陆憬竟说要陪她一道去。
路上有他作陪白染染当然求之不得,这些天就忙着在准备陆憬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