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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该疼,她该哭,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姑娘该痛得要死,使劲哭。

她咬紧发白的嘴唇,挤出一滴泪,晶莹的泪珠顺着脸蛋滚下来,让人顿生怜爱之心。

瞅了她一眼,陈子惠就皱起眉头来,真麻烦。

“你是不会包扎?不会的话,我来。”

这姑娘,真是娇弱,大家里养大的,什么都不会做。

这般时候,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,韩昭昭若不会,他只能勉为其难地做了,到时候总不能到时候把一个伤口感染、溃烂的韩昭昭领到她父亲跟前,他又该如何取得韩昭昭父亲的信任。

一听陈子惠说他要过来,一想到他炙热的肌肤,韩昭昭吓得连忙阻拦,颤抖着手接过来棉布。

“我会,我瞧着你伤得也不轻,你要不要也拿一条包扎?”

“我这儿有,我的伤无甚大碍,姑娘先拿着这条棉布包扎吧。”

韩昭昭的胳膊上不过几道划痕,不多时,她便利索地包扎完。

之后,便倚靠在黄土坡上,一副累瘫了、吓瘫了的模样。

不过一会儿的功夫,她又听见了脚步声,那声音依旧是隐隐约约的。

此地不宜久留!

趁着陈子惠包扎的功夫,她按照刚才的记忆规划返回的路线。

她机警地扒着土坡,脑袋伸出去一点儿,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周。

视线之内没有人,四周静得出奇。

只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叫。

韩昭昭不敢轻举妄动,瞧了会儿,也没看出异常来。

这时,她又将头往外探了点儿。

赫然,一个黑衣人的身影出现在远方,那人正一点一点地靠近。